“没事。”季修睿的声音很轻,眼中闪着懊悔与不满。他就知道不能停下,一旦停下,他就原形毕露。
老天从不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哪怕只是和他的王妃玩一天。
季修睿的脸色苍白如纸,唇边沾了血,像是落在雪地中的红色浆果。
唐晓慕不信他说没事,慌张地去季修睿的腰间摸索:“药呢?我让青竹给你准备了药。青竹!”她大声冲后面的人呼喊。
季修睿的头埋在她肩头,轻嗅她脖间的清香,竟是露出一抹笑。
如果能死在她怀里也不错。
“别喊了。”他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疲倦,“我不吃。”
“不行,必须吃!”唐晓慕语气严肃,抢过青竹手里的乌黑药丸,蛮横地往季修睿口中塞去,强硬地命令他,“咽下去。”
季修睿倚在她肩头,听话地照做。
脑袋昏沉得厉害,他强撑着保持最后一点理智,靠在唐晓慕的身上。
她身上的温度一点点支撑着他,让他不愿就这么昏睡过去。
青竹白着脸说:“这药服下去后得立刻泡药浴,就和上次一样。药在马车上,可……”
周围根本没地方能给季修睿药浴。
唐晓慕当机立断,示意青竹帮自己一起扶起昏迷的季修睿:“让两个侍卫骑马去前面的村庄找户有浴桶的人家借宿,再让人回城请周太医。”
随着她的吩咐,站在前面的侍卫就自觉分好去借宿和回城的人。
唐晓慕与青竹将季修睿送上马车,抱着他,往前面的村庄赶去。
马车颠簸,唐晓慕紧紧抱着季修睿,面色担忧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