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博诚静了片刻,问:“丹丹?”
“对。”
“电话怎么是你接的,哎?是我打错了?”
“没有,我跟她在一块。”
“哦哦哦,那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她都知道了,不去上班了。”
“也就是说,我这边不能继续免费用这人了?”
“是啊,你就只能再骗个女大学生进去干活了。”
“成,那就谢谢你给我找了个免费劳动力。别的不说,还挺好用。”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温甜彻底听懂了这里面的因果关系。
原来,于丹丹把自己介绍给龚博诚就是没安好心。从一开始就说好了,只在前三天给她三百块。后续工资也不必给,拖着就行。什么累活都可以甩给她干,该骂就骂,该管就管。
亏她先前还想给于丹丹个机会,这操作简直让她瞠目结舌。简直没有下限!
出了校园后,温甜才渐渐知道,有些人简直是为恶心二字而生的。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
这么处心积虑地准备这些,绝不是一时半刻能想的出来的。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好的?”
“那可有段日子了。”于丹丹镜片下的目光深了深,像是在想一件很长远的事。
要问她从什么时候谋划这出戏,确实是很久之前了。由沈金龙而起,也只能因他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