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好听的,别英年早逝。
“放心,不会的。”
傅冬城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我觉得吧,挺挺也能活,最后几十年当个植物人,那不也留口气。”
生死大事,他说的跟玩一样。
“那一点都不可惜,我迟早等着这一天。”
傅冬城说完,摆了摆手,不给曹主任再说话的机会。
“走了。”
傅冬城出来,刚走了两步,头上猛然传来一阵刺痛。
瞬间眼前白光闪现。
他扶住墙边,入眼病房里满目的白,手术刀,鲜血,和耳边滴滴不停在响着的机器。
他脸色明显变得苍白。
站在原地,闭上眼睛,他把过往一遍一遍的去回想。
再睁眼,傅冬城眼底散散弥漫开下瘆人的寒意。
每次来这个地方,都是死过一次又把他捞回来。
他冷笑了一声。
哪怕忍着疼痛,脸上也是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