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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陈家的两拨人,一拨将姜祁绑到城外算账,一拨在陈家附近埋伏,准备下手。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只是一个都没得手。

“总之,江兄你刚到京城,切记这做人啊,不能跟姜家似的这么损,也不能跟咱们驸马爷似的良善到了骨子里,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管不顾。”

故事说了这么久,秦空远总算意味深长地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江韶华听了连连点头:“听君一席话,受益匪浅,看来秦兄这样的为人之道,才是最该学的。”

“哪里哪里。”秦空远笑着摆了摆手,面上的表情却半点不含谦虚,“今日就先到这吧,江兄,这几套衣裳……”

“这几套衣裳都是为秦兄量身定做的,我早听闻再过不久便是秋猎,故而这里头,还加了两套秋猎所需的衣物。”

“江兄这也太客气了!”秦空远乐呵呵地翻了翻摆在上头的那几套,只觉十分称心如意。

“叫绣娘先将这几套衣裳给秦兄送下去吧,我再亲自送你下楼。”

“好。”

秦空远便放下衣裳,由江韶华带着在珍珠楼逛了一圈,这才离开。

而在他走后,卢十三娘不知又是从哪冒出来,自窄袖中掏出一封反复折叠过的信封递给他。

江韶华捏在手中,将前后两面反复看了看,转身回了阁楼。

“驸马又被人刺杀了?”

兰阙殿中,白倾沅正吃着南觅从流芳斋带回来的糕点,一边听着一边吃惊。

看来陈家真不是一般地恨他,白倾沅心下唏嘘,也是,得罪了陈玉明那样的疯子,恐怕之后还有不少时候都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呢。

她挑着清凉的绿豆糕吃,入口清甜香糯,很是可口,“陈玉明的案子,北郡王应当还没有定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