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们说了这么多,白倾沅最想知道的还是这回耽搁驸马的是何事,直觉告诉她,这事很可能就是驸马命运的转折。
“是陈玉明。”成熙听她问了,便也索性告诉她,“也是他们陈家的人,和玉……和驸马,是堂兄弟。”
“陈玉明?”白倾沅对这个名字颇感陌生。
“颍川陈家人丁兴旺,陈驸马是三房长子,陈玉明,则是二房幺子。”成柔顿了顿,“还是颍川城里出了名的活阎王。”
“活阎王?”
“是,活阎王。”成柔点点头。
“颍川陈家虽势大,但北郡还是安康城里说了算,不是么?”白倾沅懵懵懂懂地提问。
这问题成柔也不了解,不好作答,还得成熙来。
成熙道:“我问你,你父亲是如何管理西郡各地的?”
“自是每个地方都任命官员。”
成熙又道:“那你可知道,前几日,由北郡王任命的颍川县官,发生了何事?”
白倾沅不知:“何事?”
“颍川县官,在街上当场被人放马撞死,暴尸街头。”
成熙的声音仿佛自带回音,嗡嗡嗡钻进白倾沅的耳朵里。
她拧紧了眉头,咋舌道:“竟,这样大胆?”
“是,这就是所谓的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