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弓?”
南觅眼见着泠鸢领命下去拿东西,不免好奇,“县主这是?”
白倾沅一手掩着嘴,神神秘秘地说:“我独自出门必备的法宝。”
南觅紧张道:“县主要独自出去?”
“是啊。”白倾沅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末了才想起来什么,转身问向南觅,“你不会,向太后娘娘禀报我的私事吧?”
南觅为难地笑了笑。
白倾沅了然,又问她:“那你都是怎么说的?”
“县主身子不好,日日卧病在榻,足不点地。”
“真乖。”
白倾沅笑着转了回去,见到铜镜中南觅诧异的神情。
“县主都不怀疑奴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吗?”
白倾沅大咧咧道:“不怀疑啊。”
身后的南觅眸中闪着光,透过铜镜与白倾沅对视一眼,郑重跪下:“奴婢定当为县主尽心竭力。”
这一跪,正好叫回来的泠鸢见着了。
她手中拿着弹弓,原本欢快的心情霎时间变得有些诧异。
“县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