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叶瞧她脸颊两侧有不正常的红晕, 呼吸听起来也有些粗重的样子,便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烫,是不是起热了?”
徐少彦一听,也上前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还真是, 难不成又生病了?”
前段时间她的风寒才好没多久,怎么又生病了?
“姜姜,姜姜……”徐少彦推了推她, “醒醒, 我带你去看大夫。”
可被子里的人儿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姜姜……”温玉叶也喊了几句,见她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不由担心道,“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烧起来的?会不会已经烧迷糊了?”
“我去医馆找个大夫过来!”徐少彦立即出了门。
还好今天早上那个医馆离温家不远,他很快请来了大夫。
大夫给林姜姜把脉,说是心火引起的,开了几副药先喝着, 若还不退热就再去找他。
温玉叶让人按着方子抓来了药,熬好了给林姜姜灌了下去,半个时辰后起了药效,林姜姜终于有了反应,开始说胡话。
一会儿说自己要成亲了,一会儿说新郎官跑了,一会儿又说自己死了,一会儿又说自己飘啊飘,飘到了京城,见到了一个红衣女子……
可把徐少彦吓得不轻: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什么红衣女子?这不是见鬼了吗这不是?
难怪平白无故地忽然发高烧,怕不是掉了魂儿,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吧?
温玉叶也被林姜姜胡乱念叨的话吓到了,和父亲母亲商量着,赶紧去找一个会喊魂儿的人,把林姜姜的魂儿喊回来。
温父温母赶紧派人去找,好不容易才找来五十多岁的婆子,在林姜姜床前跳大神跳到了大半夜,才抹着汗说:“差不多了……”
徐少彦见林姜姜终于安静下来了,额头的热度也退去一些,便将自己兜里的碎银都摸出来给了那婆子,那婆子笑得咧着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