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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商越应道:“对,那次是我错了,我向你认错。”

“那晚我就说了你两句,有说错的地方吗?”

贺商越想不起来陶洛清说过什么,但陶洛清肯定没错:“没有,那次是我做的不好。”

“那你不是发脾气了吗,你那晚不是回去了吗。”陶洛清憋气好几天,现在都要说出来,“第二天去医院你对我爱理不理,还跑去出差了,你这还不算发脾气吗?你怎么能过了两天就跟没事人一样?”

贺商越明白了。

敢情那天自己的难过反应落在陶洛清眼里就成了发脾气。

他哭笑不得,只有反思自己的脾性是不是真这么差劲,难得沮丧一次陶洛清都看不出,竟然还以为他是在发脾气。

贺商越:“我没有发脾气,我怎么会跟你发脾气。”

“那解释一下你的行为?”

这怎么解释呢。

事情已经过去,贺商越也不可能再说当时是因为自己心里挺难受的,他道:“你生气了,我怕你见着我不高兴,所以才想要不要离开几天,让你透透气。”

陶洛清不信:“说得倒是挺好听,在你嘴里,你哪件事不是有理由才做的?”

贺商越索性承认了。

反正他脾气就是不好,多这么一件小误会加在他平时的“罪行”之上,根本无关痛痒。

而且贺商越发现陶洛清还是挺在乎自己的。

“所以我那晚回去了,现在还出差了,让你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