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心虚,不想让贺商越发现自己的异样。
随后问道:“你过来做什么?”
“来看你啊,知道你今天要录节目。”
“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
陶洛清是真的腰酸,扶着腰从简易折叠床上下去了。睡觉被扰心里有点不舒服,可在只有跟贺商越两个人的空间里,躺着更让他没有安全感。
“要来跟你说的事更重要。”
“什么事?”
昨晚贺商越回去后想了挺久,他想自己是喜欢陶洛清的。
只是这种感情对他来说陌生且不受控,他没有要去自主察觉到这点的意识。
而大脑表现出来的是不想让陶洛清跟别人在一起,不想要陶洛清离开的强烈情绪,情绪压过了这点,他在等待着陶洛清回来时,想的都是陶洛清会不会跟别人在一起的假设。
贺商越没有喜欢过谁,也不知道所谓喜欢该如何表达。
昨晚陶洛清那样问,脑内第一反应让他意识到了这点,然后缓慢地去想去符合,最后去确定,原来这样就是喜欢。
他觉得喜欢跟在意还是有区别的。
先前他能确定自己在意陶洛清,但对于他们的关系,想要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最好陶洛清能事事乖巧,都听从自己。
但现在这样的念头已经淡薄了许多,他就希望陶洛清不要跟别人在一起,留在这里,他们应该能有机会好好重新认识,重新相处。
贺商越开口:“昨天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现在我可以给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