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商越一说,眼泪更止不住,他心里也不服气,他就哭,就哭怎么了。他就是委屈,贺商越把他当成什么了,对着他也不会说好话,还总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凶什么凶。”
“我哪里凶了。”
陶洛清不想理他了,贺商越太坏了。
可想干脆这么走掉算了的时候,贺商越又帮他擦眼泪:“你这一哭,不就显得我在欺负你一样。”
陶洛清心想这还需要“显得”吗,贺商越本来就是在欺负他,而且已经欺负过他好几回了。
“好了别哭了,我给你量尺寸。”
陶洛清这么哭一下还是有用的,接下去贺商越就没有使坏了,认真地帮他量尺寸选衣服。
贺商越亲自服务谁的次数可不多,还是griff独家定制款,他想多少是会让陶洛清高兴的吧。
那晚贺商越带着陶洛清回了家,肆无忌惮,也不担心房正明会怎么想。就说他接陶洛清过来看看他,晚上在这边过一夜。
陶洛清都不知道贺商越怎么能脸色丝毫不变地将这些话说出口,还很自然地让他去做晚餐,就跟以前一样。
房正明对于陶洛清的过来当然开心,晚上吃过晚饭后,一直拉着他说话。小声地抱怨现在两个保姆看他看得很严格,这不给吃那不给吃的,关键报纸也念不好,奶茶做的也难喝,他还是喜欢陶洛清在这里的时候。
陶洛清就说:“明天我在这里陪你,给你念报纸,给你做奶茶。”
房正明立刻开心了:“那最好不过了。”
晚上房正明去睡后,陶洛清就被贺商越抱去了他的房间,折腾到半夜。
陶洛清觉得自己看到的贺商越又多了一个缺点,粗鲁。
他以为风度翩翩的贺商越完全是一个假象,实际上的贺商越嗜睡嗜甜又粗鲁,霸道强势气死人,陶洛清觉得像贺商越这样性格的人也找不到第二个了。他无药可救,贺商越从另一层面上来说也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