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洛清声音很轻:“……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
没有拥抱,没有亲吻,甚至连一句好听的话都没有,贺商越起来就要走了……好像一切都跟之前没有任何区别,他们什么都不算。
陶洛清没拦着贺商越不让他走,只默默在床上缩了下去。
但好在贺商越也意识到自己这样有些过分,陶洛清的眼底透着明显的委屈。毕竟昨晚主动的人是他,他总不能真把人欺负透了却一点表示也没有。
手已经要将门打开了,贺商越还是转身说了一句:“有要紧事的话,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陶洛清只看了看他,没说话。
贺商越走了。
走出房门,他莫名其妙松口气,陶洛清一个眼神过来,好像在拷问质疑他。
贺商越第一次来陶洛清这里,昨晚也没怎么看清里面的布局,现在看了仔细。空间不大,但干净整洁,有些东西大概是才从自己那边搬回来,还没来得及整理,散在外面。
他心里也怪乱的,在事情走到这步之前,他都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
陶洛清发现自己高估贺商越了。
他以为贺商越所谓的“忙几天”应该就只有几天,毕竟他们之间都到了这步——暧昧不清地连关系还没确定,睡却是睡过了。
贺商越再过分再恶劣,也不至于搞消失。
但现实就是贺商越跟他玩起了这招,整整半个月没有联系他。
陶洛清一直克制着自己没有去找贺商越,这种事成年人你情我愿,他不想搞得因为他们睡了就非要贺商越有什么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