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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烦意乱的江氏再撑不住,打了个哈欠,起身去灭灯。

烛火还未灭,门却猛地一下被撞开,伴着熏人的酒气,安平侯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江氏没去扶,她快速退了两步,贴到了墙边。

安平侯喝多了,进门直直往床边冲,到了近前看清床上没人,猛一回头,这才看见贴在墙边站着的江氏。他眯了眯眼,招手道:“过来!”

江氏没动,轻声道:“侯爷,您喝多了,我去叫人给您煮碗醒酒汤吧!”

不等江氏动,安平侯就眉头一皱,不悦道:“过来!”

江氏仍是没动。

安平侯喝多了,且来意不善。

她知道,这个时候没法跟他讲道理。也知道,若想不把事情闹大,自己也少受些罪,那现在就该乖乖听话,他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她当真不愿。

“那不然,您先沐浴吧?”她说着就要走,“我去叫人放水。”

“我叫你过来!”安平侯怒吼,接着不等江氏反应,就直直冲上来扑向江氏,把江氏重重撞到了墙上。

江氏吃痛,闷哼了一声。

这声音对安平侯来说却好似在给他助兴,因此他呵呵一笑,一把便扯开了江氏的衣衫:“容儿,你已经出了月子了,所以今晚,你别想再跑了!”

江氏的疏远他很清楚,之前能忍住,无非是因为江氏还在月子里身体没恢复。但今儿小安满月,江氏也出了月子,他又心情烦闷的喝了半日的酒,因此别说忍不住了,他此刻心里甚至有一种想要施暴的冲动。

男女天然的体力悬殊,江氏再不愿,衣衫也被扯坏了,头发也被打散了,除了后背的疼,脸颊耳垂,肩头前胸,手臂手腕,皆因安平侯不是咬就是掐,短短时间要么见了血要么青紫一片。

她又疼又怕,却知道连叫救命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