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应该想得多,若是问他,是不是能得到略好一些的答案?
虽然沈兰茵也觉得,周晋这个一心向佛的大少爷不会真的有喜欢的女孩子,但若是能有个略好些的答案叫江氏不至于被迁怒,岂不是更好?
“娘,您说大少爷还在家是吧?”沈兰茵问。
江氏点头:“是,回前院了。”
沈兰茵道:“直接问他,他一心向佛,只怕根本不会有答案,甚至他长这么大可能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若,咱们问他的贴身小厮平安吧?只要能问到个可以交差的答案,应该就行了吧?”
应该行吧!
她毕竟是继母,亲祖母亲姐姐都做不到的事儿,她做不到也很正常。
“好,今儿晚些,我打发人去把那平安叫过来问问。”江氏道。这事了了,她才想起问沈兰茵:“今儿你来得迟了,是有什么事耽误了?”
沈兰茵知道,因着早上周茜的那顿闹,江氏已经怀疑了。因此她半真半假的道:“是周茜弄脏了我的裙子,所以我又回去换了身。”
江氏恼道:“真是贼喊捉贼!”
“没事了娘,您别生气,仔细动了胎气。”沈兰茵轻轻摸了下江氏的肚子。
想到腹中胎儿,江氏忙长出了口气。
是啊,这孩子得来不易,若不是因这孩子,她也不会最终下定决心嫁给安平侯做继室。所以这孩子,不论男女,她一定要替夫君保住。
“再过几日,便可以将消息放出去了。”待消息放出去,她就能有机会对外说要安心养胎,不必每日再去应付安平侯的那些妾室和子女了。
看出江氏神情中的疲惫,沈兰茵道:“娘,吃些东西,您就歇着吧。”
待母女俩用过早饭,眼看江氏神情中疲惫更甚,沈兰茵伺候了她躺下,便出了宜安堂。
因侯府的小姐们年岁都不小了,该学的早都已经学过,如今平日里是没什么课程的。虽然沈兰茵不管是礼仪规矩还是琴棋书画都比不上正经的侯府小姐,但因着江氏没提,周老夫人和二夫人就也都没想到要单独给她请老师。因此沈兰茵每日里除了早晚两次请安,其余时间便都是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