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樱不解:“什么?”
“你既嫁了我…怎的还叫我大哥哥?”萧玦的嗓音低哑:“樱儿该改口了。”
她不说话。
萧玦看似平静的眼底涌动着炽热的暗流,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她:“说,该叫我什么?”
“夫,夫君。”被顶了下,佟樱终于说了出来。
“婚前说的好好的,妻为夫纲。为夫说的话,樱儿都要听吧?”
带子滑落,圆鼓鼓的桃子被含进嘴里,夏天的桃子已经熟透了,稍微一抿,甜甜的汁水和果肉就露了出来。
“还有,你忘了祖母怎么教你的?”他用沙哑的声音接着引诱她:“在这儿,才容易有子嗣。为夫还不是心疼你?”
佟樱难为情的咬着唇,唇瓣湿润透着粉嫩,她闭着眼默许了。
“好樱儿——”
——
水蜜桃实在是太甜了,被吸吮的有些破了皮儿。
月亮南移,再南移。天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朵云。
婆子听着着比猫叫春还厉害几分的断吟深哦,一把老骨头都烧酥脸了,抱着枕头移到了门边。
心头古怪,这姑娘可真会叫唤,知道的人觉得她是在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故意勾着人发出来的声音呢。还说什么“够了,够了”,这姑娘还是没经验,男的不就吃这一套么?你越喊,没准他就越想弄。
婆子想着想着想歪了,嘁了声,谁还没年轻过呢。
眼看着月亮早移了许久,蜡烛都烧了半寸多,怎么还不止呢?婆子有些困了,只能打起精神,主子没睡着,他们这些仆才肯定也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