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

“那，里面有我吗？”

华语眼神闪烁，随后合上眼睛不说话。

楚瑶南勾起嘴角，轻蔑一笑。

他放开华语，将他放回床上，默不作声地替华语按摩脚掌和小腿。

两两无言半晌。

华语缩了缩脚，指尖掐进掌心，鼓足勇气开口，可发出的声音却如蚊蝇。

他问，“瑶南，我们以后还可以是朋友嘛？”

“不能”，楚瑶南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他用右手虎口端住华语的下巴，逼着华语直视自己。

眼对眼的字正腔圆说道，“华语，我们不可能成为朋友”。

“不是的，瑶南你别误会，不是说那种很好的朋友”，华语急红了眼眶，双手不停比划，噙着泪解释，“就是那种校友，只见过一次面的……”

“那也不行。”

所有的动作都被这毅然决然的话给冻住，华语苦涩地眨了眨眼睛，讷讷低喃，“我知道了”。

以后……

不会痴心妄想了。

楚瑶南接住手背上的两滴眼泪，收回手用左手指腹柔柔晕开，垂着眸，将所有的情绪遮拦掩盖。

最终，叹息一声，缓缓开口，“不早了，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