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时礼安抚她,笑着说:“我在你学校已经出名了。刚刚过来的路上,好多学生指着我小声说“他就是那个在二食堂楼下下跪的律师”,所以,保安也认识我的,不然干嘛冒着丢工作的危险放我进来?”
宋枝觉得他说得蛮有道理:“好吧,那你找我什么事情?”
闻时礼从口袋里摸出一支药膏,递过去:“拿着。”
宋枝接过药膏,四周太黑,根本看不清药膏上面写的什么,药膏用铝管包着的,铝管上有一层薄薄的温度,属于他的温度,她能摸到。
想必这支药膏在他手里握了一路过来的。
宋枝把药膏顺手揣进羽绒服口袋里,问道:“这什么药膏?”
闻时礼没回答,而是上前一步单手伸进她的羽绒服里,隔着一层薄绒打底衣握住她纤瘦的腰肢。
宋枝怕痒,躲着歪了下身子咯咯笑道:“你干嘛呀!”
连带着脚往后一挪想躲。
后方就是一颗粗壮的大树,宋枝后退的那一步,脚不小心踩到地上扭曲生长的带泥老树根,身体不稳地撞到冷硬的树干上。
握住她腰身的闻时礼也跟着上前,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近。
冷风呼呼而来,却似乎吹不进两人的这一方小天地。
宋枝被迫停在树干和男人中间,且姿势怎么看都很暧昧,他抵着她,握着她的腰身,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他身上的温度要高一些,源源不断地往她身上传去。
闻时礼把大衣掀开,将她整个往怀里面一裹,抱住。他俯身,在她耳垂上亲了下,而后低低徐徐地笑道:“还说不想对哥哥做什么,小撒谎精。”
宋枝:“”
宋枝觉得这人不要脸的程度已经无人能敌,“我哪里有啊,明明就是你把我弄得很痒。”
闻时礼唇角一弯,衔抹玩味的笑,在她耳边慢悠悠地问:“哪,儿,痒?”
宋枝的心跳瞬间乱掉。
她真的经不住他的撩拨,水平完全不在一个量级。
每次都被他弄得脸红心乱。
前方的篮球场传来篮球反复砸地的声音,无规则的嘭嘭不停,就像此刻宋枝的心跳,也是无规则的砰砰不停。
闻时礼看她羞得说不出话的模样,心里怜惜得不行。
她的害羞是只属于他的。
是他一个人的。
几秒后,闻时礼收敛脸上的浮浪和不正经,抬头看着别开脸的她:“你看着我,枝枝。”
宋枝很抗拒:“才不要。”
“不和你开玩笑,说正事。”闻时礼搂着她,手在她腰上轻轻拍了拍,“快点。”
宋枝一点点把头转回来,目光出于害羞有些躲闪,却还是听话地盯着他的眼睛。
安静等待下文。
闻时礼搂抱她的手收紧了些,斑驳细碎的月光碎点渡在他的眉梢眼间,衬得他一双桃花眼愈发深情难挡,他认真诚恳地说:“对不起,哥哥给你道个歉。”
宋枝神情一滞,有些摸不着头脑:“突然道什么歉?”
闻时礼低脸,在她眼角的地方吻了下,而后抬头温声道:“为昨晚弄痛你给你道歉。”
“”
“药膏是涂那里的。”
宋枝的手伸进口袋里摸到那只药膏,抿唇不语。
又听闻时礼语调耐心温和地说:“药膏清凉镇痛的,据说很有效,里外都可以涂。你今晚试一下,看明天还痛不痛。”
“”
在这样一个瞬间,宋枝倏地想到在宿舍里和孟佳妮的对话,她不禁想,眼前的闻时礼,这样关心爱护她,怎么会舍得冷暴力或者不要她?
他怎么舍得,他怎么敢。
宋枝有些感动:“好。”
闻时礼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还用手捏了捏:“乖,一定要涂。”
“哥哥。”
“嗯?”
宋枝主动垫脚,把脸靠进他温热的脖颈里,小猫似的蹭了蹭,撒娇道:“下周一起跨年吧。”
“”
“我们的第一年来啦!”
他一怔,眉梢一扬,笑得满目温宠:”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恰了一个蛋黄月饼和一个火腿月饼,你们呢恰月饼了没!
然后照常感谢老婆们滴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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