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逸没拒绝。
天帝也没在路上多说,一路将某大司命迎进他的天帝宫,又命人看茶,才在抿了一口茶后,先开了口,“师公不好奇,我会向您请教什么?”
“有何好奇?”真不好奇的容大司命,他毕竟对天帝没啥兴趣,不过是看在媳妇儿的面子上,待见待见这便宜“徒辈”。
天帝倒没跳起来,而是认认真真的看着某大司命,仿佛才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在里里外外的打量着他。
人家大司命可没害羞,就这么大大方方的任凭打量,茶水也喝得很稳。
天帝却放下了茶盏,“我从未想过,师尊会嫁人,会产子,你不好奇我会请教什么,我却好奇师尊为何会选你。
若论皮相,你是优秀,但本帝和少昊也不差;论贴心,大玄鸟当仁不让;论实力,你虽强,却很不稳定,还需师尊护你周全,我不明白。”
这番话……
倒是天帝的心里话。
而人家大司命听在耳里,却听出了别的意味,那颗祖传擅辨媳妇儿桃花的玲珑心,当时就确定,这个天帝是个有贼心的崽,但却贼而不自知。
这么一想……
他就说了,“我倒认为,若论皮相,你和少昊皆不如我;论贴心,大玄鸟还在我儿之下,更别说本司命了。”
天帝:“……”
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不过他也不争辩就是了,这番话本也不是他的目的,他真正想问的是,“你是谁,来自哪里?我在九天,完全查不到你的出处,你真来自亚特兰?”
而这……
显然才是天帝一直对某大司命有“成见”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