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团下崽儿的某大司命,想着的还是软软的媳妇儿,回答得心不在焉。
但这并不妨碍人家晏小宝继续兴奋,“爹!爹……”
“这小子。”晏青看着走出院门的准女婿,其实满眼都是满意,但嘴上还是要说,“越来越没规矩了!”
“也没有。”晏瑜就护上了,“挺好的。”如果她刚才没感觉错,他也确实挺好的吧,为什么要说自己有问题?
没搞明白的晏瑜打算明儿再问、再看,晏青已经开口,“你跟爹来,你娘给你留了些嫁妆,那本该是你娘亲要亲手交给你的,眼下就让爹来替你娘,交给你吧。”
“好。”晏瑜乖巧应下,已经下意识伸手揽住她爹爹臂弯。
晏青就笑了,并抬手拍了拍女儿的手背,“不必担心,爹挺好的。”
于是再次被无视的晏子韶,他就、自个玩去了。
——
翌日天未亮。
妆娘已经来到晏瑜屋里,为她梳妆。
“大小姐……”陪侍着的翠翠就红了眼眶,因为她知道,如果夫人还在的话,按照苍梧的习俗,是该由亲娘来给女儿梳妆的。
不过翠翠才这么想完,已经赶过来的晏青,他在妆娘给晏瑜梳妆前,仍代爱妻拿起梳子,给女儿梳了发,“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又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一字一句念完的晏青,他是认认真真的给女儿梳完了发,一如晏瑜记忆中的前世,他也是这么亲自赶来,代生母,为“她”梳发。
不同的是,这一次的晏青没有落泪,他摸了摸女儿滑顺的发,虽有酸楚,但也有欣慰,“小鱼儿,将来爹帮不了你了,你有什么事,多跟容逸商量,他、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