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皇站在床边,阴气森森:“苏媚生,哪里也不许去!”
他急红了眼,一连杀了几个无能的太医,张贴出了皇榜,遍寻天下名医。
这日来了个游僧,神神叨叨:“娘娘大抵需要陛下的几滴心头血,否则总不能安生。”
我有些生气,这简直是心怀叵测!当即命人拖出去杖毙了,却见我父皇已拿了锋利匕首,刺向左胸。
那淋漓的血流下来,他分毫不在意,只一个劲的问:“够不够?够不够?”
只这邪术终究未救回我的母亲,她带着甜美的笑,陷入了永久的昏睡。
我父皇亲手敲响了国丧之钟,扶了棺椁送她入了皇陵。
当日回来后,并无异常,甚至将积压的文书处理了。
我心中放心不少,第二日一早,去了养心殿,准备伺候父皇上朝。
迈进沉寂的殿门,忽而见他靠在母亲常坐的榻上,一夜白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