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再笑,忽然一手抽去腰带,仰头问严言:“把我自己送给你好不好?”
严言身上热度未退,却摇头。
安歌一愣,抬头看他,严言道:“你还小,等你长大。”
“我已经十八了。”
“再等等,等你过了生日再说。”
“你不喜欢我!”安歌撇嘴。
“不,不是的!”严言解释,“我,我是觉得我们以后还有很多很多年,你还小,据说,那样很疼……等你长大了。”
严言磕磕盼盼地解释着,安歌难免想到当年被缪柏言扛起来扔到酒店套房内床上的场景,他和缪柏言的第一次,糟糕透了,缪柏言甚至不把他当作人。
现在,严言说会疼,怕他疼,明明自己难受成这样,下身僵硬,却也不碰他。
安歌的嘴巴一撇,眼皮一合,眼泪掉下来。
“怎,怎么了。”严言着急而又笨拙地问,伸手过来急急擦他的眼泪,擦不尽,又来吻他的眼泪,一滴一滴全都吃了。
安歌伸手抱住他,虽然在掉眼泪,却又是感动的眼泪。
这样好的严言,他怎么可能会给任何一个人?
就是他的!
他一定要藏好。
安歌抱住严言好一通哭,哭完了,他道:“其实还有其他的生日礼物。”
“还有?”严言有些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