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契雅也愕然地愣愣看着信纸,“上卿大人不是在刑部大牢关着吗,怎么还能传信出来?”
秦书安心地展颜道,“所以才说明他真的没事。”
她喜滋滋地将信叠回去,语气几分骄傲地小声嘀咕,“真不愧是我男人……”
“嗳,不能留着。”
契雅阻止她,蹙眉严肃道,“温大人特意吩咐什么信啊字条的都不能留着。”
秦书顿住,淡淡忧愁地抬眸,“这是这么久以来我收到的关于他的唯一两个字……”
契雅犹豫了一会儿,狠心把信纸夺回来,“那也不行。”
她利落地将信撕了个粉碎,转身过去丢进了案桌上的黯炉里作了灰烬。
秦书可怜见儿地看着升起的缕缕青烟,契雅挽着她的胳膊安慰道,“好了,一封信而已。等人回来还不比信珍贵?”
“嗳,也是。”
她叹了叹,收回视线重新抬步,“走罢。”
“诶等等。”
契雅拽住她,又低头从腰间摸出了一张字条。
“这是,温大人的。”
秦书好笑地接过来,“你这个唯一的途径还真是被利用的彻底。”
契雅傻乐了两声,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和他们同流合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