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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郁卿轻笑了笑,搂紧人埋首咬在她耳侧,“是吗, 那每回都哭着求我的人是谁?”

秦书微不可闻地轻嘁了声,“我可没有……”

她每回都事后有骨气,在被他欺负时才最乖顺,颇欠收拾。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渐渐变得有些温度。

腰间的手也不安分。

耳边不妨的咬唇抑声勾着他淡撩的几分肆欲,朦胧眸底一瞬便潮漫薄雾,在他怀里不乖地躲。

他一开始就没了对她顺从的温和,为所欲为,肆意作乱,薄衫聊胜于无。秦书推着他的手臂,稳着嗓音嗔斥,“裴郁卿!”

“我错了,是我大放厥词,口出狂言。”

她识时务地服软,裴郁卿笑了声。

他遍布的吻和动作闻声停下来,目色暗深,在她耳边问,“殿下,你喜不喜欢小孩子?”

秦书愣了愣,迟疑道,“也说不上多喜欢……”她说着望向他,“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秦书垂下眼帘,低声道,“你应当是不喜欢的……”

裴郁卿嗓子微紧,抚着她的脸解释,“我喜欢的。”

他执起她的手低头亲了亲,“殿下,我喜欢。我是不愿意连累你,我赔了你的终身,不能让你长宁安稳,也不能磊落坦荡地给你什么,哪里还能再累你一个孩子……”

当初的令珩,满眼明媚清澈,看他的每一眼都毫不掩饰对他的占有欲和信赖。

他怜惜珍藏,只想要好好的护着她,不敢奢求贪图,更不愿意倾付自己掺杂利益的情意来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