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楮随手丢掉,将手中的鱼粮尽数撒进鱼缸,“不过她倒是提醒孤了,父皇的心结并不等同于纯粹的恨意。孤的好妹妹在一天,就时刻在动摇父皇的心。”
“可要属下除了令珩公主?”
太子殿下撩了一把水洒在他脸上。
卢尧沉默,抬手抹了把脸。
看来是他说错了。
卢尧识时务地转移话题,
“殿下,静嘉公主择驸马之事,要如何办?”
纳兰楮拿帕子擦干净手,吩咐道,“你助苏暨入终场。”
像苏家这般复杂的世族,内里可谓各为其主互不相涉。
苏大人忠上卿,却不碍他子侄世兄攀太子。
“是。”
卢尧停了片刻接着问道,“殿下,那文试”
“文试自有他法,那都是读书人的事情,孤自然不会蠢到让你去助他文试。”
卢尧塞语,但还是倔强地回了一句,“殿下,属下也还是有些文识的。”
虽然说最擅长的是杀人,但说起来他也算是一个有内涵的杀手。
太子殿下望向他,似笑非笑地冷哼了一声,“你是在同孤炫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