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气的站起身来回踱步,恨铁不成钢, “你到底要我给你解释几次!魏其不是名字,那是陛下封的侯爵,魏其候是我爹!你要叫魏其的话我爹可以叫魏其我那死哥哥也可以叫魏其,你明白了吗?”

叶华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喔,那为什么大家叫你魏其小侯爷,管你那死哥哥叫魏贤郎?人家为什么不管他叫魏其小侯爷?”

“我说你脖子顶着个大脑袋干什么使的!”

秦书和裴郁卿相望了一眼,解释道,“叶华年,贤郎君和魏其候一样,那是陛下册封,不是名字。因为他是长子,所以才有这个封号,这样也好将侯爷两个儿子区分一下。”

魏淮感动地看向秦书,不愧是皇室子女,像殿下这样的明白人可真是不多见。

便是那些世族权贵子弟,十个里面也有八个都以为他的名字就叫魏其。

“喔。”

叶华年恍惚像是懂了,他看向魏淮,“那你的名字是叫什么来着?”

“我”魏淮叹了叹气,懒得解释,“咱俩还是绝交吧。”

他重新坐回去,“言归正传,裴大人,殿下。我刚才是想说”

魏淮停住想了一会儿,想起来刚才自己想说的话道,“大概两个月前,我在谪居和朋友喝酒。边喝边聊,聊了好多不为外人道的秘密。”

他说着拿折扇一敲桌子,气恨不平,“谁知道,竟然被我发现有人躲在屏风后边偷听!”

秦书微微语噎,默默和叶华年对视了一眼。

“好家伙,那四个小杂碎跑的那叫一个快,特别是领头那个该死的八字胡。”

“咳”秦书有些心虚地低头抚了抚额,下意识地遮了遮脸。

裴郁卿含笑看了她一眼,问道,“那人小侯爷可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