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步解了自己的外衣过去盖在她身上,看着她想从她眼里读出些什么,可她不看自己。

好的很,她这个馊主意当真好的很。

“你说什么?”

文帝凝眉望着她,与此同时,侍卫将衣衫不整到处喊冤的魏贤郎押了进来。

“陛下,魏贤郎追令珩公主至此,方才转身欲逃,被吾等捉拿。”

魏贤郎衣衫甚至敞开着,连胸膛都隐约可见,听了方才秦书的状词,惶恐地看着陛下, “陛下,臣冤枉!”

“既冤枉,贤郎君何故转身欲逃?”

温庭之似无意问了一句,魏贤郎当下便指着秦书,“臣是怕冲撞了圣驾,而且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裴郁卿抬脚踹上他胸口,魏贤郎整个人都被向后踢飞了几步。

“放肆。”

上卿大人垂目幽然望着他,嗓音冷沉,“胆敢对令珩公主言语不敬,贤郎君当真是仗着魏其侯府门楣圣宠,忘了身份。”

秦书在一旁低声抽泣,却还强忍着不出声。她从手里呈出攥了许久的玉佩,“魏贤郎说有话要与臣女相谈,臣女自听之。谁知贤郎君将臣女领至花园人少处,欲图谋不轨,还将此玉佩交予,说说让臣女跟了他不要再当什么上卿夫人,竟还对臣女说说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魏贤郎见到那玉佩,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

他的贴身玉佩怎么会在她手上!

他那该死的弟弟分明说被他拿去当了!

魏其小侯爷和这哥哥素来是水火不容,小侯爷又本来就什么事儿也干得出来,他便是说把他的玉佩拿去丢进茅房魏贤郎也不觉得稀奇。

小侯爷性子和叶家少爷合得来,纨绔是纨绔了些,但本性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