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目光所及,唯他漆如墨色的眸底,隐匿千万辰星,沉了满目刻骨情丝。

他掌心之温可比心脏炽烈,在冰肌玉肤,成燎原之势。

她可以推开的时候,都是他让她可以推开。

溃之于此间时,耳畔闻他哑声难抑道。

殿下,你我永生永世,皆不死不休之命理。

你别想逃开我。

他何止放肆,简直欺人太甚。

从痴缠深吻,到不隔衣裙。夜之低鸣,卿卿吟低,尽被他没于齿间,压入唇喉。

耳侧呼吸令血脉也升温,自如鹤白玉颈一路而下,无一可忍。

天地辽阔,远处灯火彻夜,湖上画舫绝伦。

比香闺幔帐,锦被红浪更令人羞之漫耻。

他终余一丝理智。

以外衣完整的将她包裹,紧紧搂在怀里。

裴郁卿咬在她耳边,语气微狠,力道困的她丝毫动弹不得。

她也早没力气动弹。

他嗓音喑哑沉缓,每个尾音都恰如其分地勾在心脉,“阿珩,我会让你乖乖留在我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