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犹豫地,低哑的嗓音。

秦书低眉笑了笑,听到他这么说,应当也得圆满。

“喜欢”

她低声细语,吟着这两个字。

“倘若我最开始不知道你的目的,不知道你的步步设计,没能和你坦诚相待,你可知我们会走到什么样的结局?”

秦书平淡道,“你喜欢我什么,我都知道。我喜欢你什么我想你也知道。”

原本,这该是最好的结果。他们相互坦诚,相互确知心意。

可是晚了,晚了半生。

“裴郁卿,你没的说错。你和我之间隔着的,是迢迢银河。”

可望不可即,可念不可知。

裴郁卿明白她的意思,可满腔情意如窒在喉,不敢也不知该如何道明。

他若告诉了她,她会不会连最后的结果也不愿意等,一刻也不愿再同他做夫妻?

她字句淡水决然,如铁镣紧紧箍着他的心脏。

秦书没有看他,转身想走。

她心有多乱,无人可知。就像他有多难藏情,亦无人可知。

擦肩而过之瞬,恍影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