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再次异口同声,“为什么?”

裴郁卿侧目瞧了她一眼,秦书已经感受到了他眼里隐淡的戏谑。

她正想着怎么解释,裴大人好心道,“殿下喝醉了不太‘安分,我会很累。”

“”

静嘉一脸茫然。

纳兰忱似乎懂了,又似乎不应该懂

是他理解的那个‘累’吗?

算了,他还是是单纯的处子阿不,皇子。

是不该懂的。

于是他也学着静嘉的茫然。

秦书身子一僵,衣袖下的拳头已经握紧了。

他说的是什么狗话!

她偏头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裴郁卿无辜地眨了下眼睛。

他说错了吗?

她喝醉了耍酒疯,他照顾起来确实很累。

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