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栩却是摇头,无奈道:“当时我父亲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东西留给我,哎...说起来真是遗憾,以后有了孩子,怕是他爷爷奶奶的照片都没有留下一张。”
“怎么会呢?”
翁柔却是有些疑惑的说道:“你是严叔叔唯一的血脉了,而且严家在灭门的前些天,其实便已经有所征兆了,他应该会提前做准备的。”
严栩却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道:“柔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只是随便说说。”
翁柔说着,又一次将头埋到了严栩怀中。
两人在这里待了一阵之后,翁柔提议撑船到荷花池的中央去玩。严栩没有拒绝,便第一时间去那边将那一条小木船撑了过来。
而这个时候,翁柔的电话却是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了翁雄的声音:“怎么样?”
“问过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