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朦胧睡意中,陆菟的头忽然被拍了拍,她睁眼,虞年正蹲在她身前。
陆菟惊喜的立马站起来。
虞年点了点她面前的小碟子,“吃吧,顾客点的没吃。”
酒桌上推杯换盏,猜拳行令,呼声一声高过一声。他的声音低哑,陆菟没有听清,因此向他走近了些。
虞年看着她头碰到自己膝盖上,没动,手又点了点碟子,“快吃。”
陆菟汪了一声,低头迅速吃肉,陪虞年烧烤摊上了一周多的班了,今天可是他主动走过来,难得对她好脸色,陆菟很给面子的都吃完了,毕竟这烧烤味闻了这么久,她也很是想念的。
虞年眸子黑澄,看着她,忽然问:“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你是武焦养的狗。”
可是狗早就变心了啊。
陆菟撒娇般哼唧了一声,头在他的膝盖上微微摩挲,请求宠爱。
虞年往后退了一点,很不习惯一个狗对他的莫名亲近,如果没记错,从他扎了这狗一刀后,它才彻底转性,“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跟着我了。”
那怎么行,她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会不做狗了。在这一段时间,她还是要坚持贯彻落实她的视奸行动,以寻求蛛丝马迹他心软的迹象,然后采取进攻,尽快拿下他那颗现在还依旧防备的心。
虞年看它执着,没再说什么,站起来接着回去干活。
陆菟吃饱喝足,心情也不错,继续在欣赏他的美颜中睡着,然后凌晨的时候陪他往家走。
这样安逸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开学前一周,虞年提出要搬出去。
陆菟甩上他的门,站在门里拦着他不让走,“外婆家里这么大,你为什么要出去租房呢,和我一起住不好吗?”
今天一大早,虞年说要搬出去,陆菟还没从这个炸弹的震惊中走出来,就看他要搬行李。说是行李,其实也就比刚来的时候多了几摞书。
虞年抿了抿嘴,眸子黑沉,对一脸着急的她说:“我不可能一直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