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菟一顿,猛地想起来,今天约了医生给虞年打狂犬疫苗的,之前武三事情还没解决,医生是上门来,但现在看虞年没一点要在家里打的意思。
陆菟偷偷瞟了他一眼,想说话又低下头。
哼,她才不上赶着。
吃完饭,虞年收拾东西对外婆说:“我出去了。”
陆菟坐在小板凳上,愤恨的看着他的背影,五步,三步……还没到门口,赶紧来邀请她,不然休怪她不给面子……
虞年毫无感情的消失在了门口。
陆菟气得差点放大狼咬他。
谁料,直到晚上陆菟才看到他回来。
陆菟跟他上楼,用狗鼻子嗅了嗅他,身上不止药水味,走这么久,他去哪了?
整个汀城,他应该没有要见的人吧?
陆菟狐疑的围着他打转,但今天虞年却像是特别累,没有坐在桌前学习,而是躺到床上,没一会就缓缓入眠了。
陆菟扒着他的床,目光在他清秀的脸上逡巡,他在睡觉的时候,那双深黑死寂的眸子会被遮住,整个人格外的安静了,除了他嘴唇薄薄,还带着一丝冷淡和锋利外,称得上是个唇红齿白的单纯孩子。
陆菟吧吧嘴,虞年,你去哪里了?
谁料,这只是个开始,虞年此后,每天早早的就出去,直到晚上才回来,陆菟拿上课为由拦他,被他握在手里的课本以外面也能看书为由给挡了回来。
一连几天,最后陆菟终于忍无可忍,拉着他说:“不行,今天我要去剪头发,你陪我。”被冷落了一周的陆菟已经将当初的硬气彻底抛之脑后。
虞年蹙眉;“剪头发?”他看了看她那一头非主流发型,难得没说话。
陆菟扒拉着自己这头发,嫌弃地说:“早就想剪了,一直没来得及,我对汀城不熟悉,你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