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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年指着刚才嘴贱的男人,“去把那个人的腿给我咬断了。”

陆菟:“……”她真成狗了?

虞年吩咐完,拍拍手,也不再看街上的闹剧,推门进家。片刻后,外面响起凄厉叫声,一条狗顺着门缝跟了进来。

“趴门口。”虞年看着嘴巴不停往下流血的狗,嫌弃地说。

陆菟怨愤地看着他,目光像在控诉一个负心汉,自己摇着尾巴趴在了井边。

虞年没再看她,进了房间。

翌日,陆菟揉着后脑勺醒来,推门刚好撞上从房间出来的虞年,纳闷的轻碰着自己的脑袋问:“我的头怎么这么疼,你摸摸,好像长了个包。”

虞年顿了一下,想起来昨天扔她时头撞在墙上的那声咚。

“没有。”他敷衍的碰了下,拿着脸盆往楼下走。

“分明有啊。”陆菟摸着肿包,瞪着他的背影,“说,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亏心事。”

虞年用行动无视她。

外婆看到她,拉着她指院子里的那条大狼狗,有些害怕的说:“你在哪里搞来的狗,怪吓人的。”

“外婆你不要怕,那狗可听话了。”可能是陆菟上过它身的原因,那狗在她面前乖顺的像个绵羊,没人的时候就懒着不动。

陆菟再三说好话,外婆总算放下心,“嘴巴一圈子的血,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我听保镖说你要养,一会给我把它洗干净了。”

吃完饭,陆菟接了盆水放在井边,拿着小刷子给大狼清洗毛,屁股刚碰上凳子,就开始大喊:“虞年,帮我把香皂拿过来。”

过了会,二楼窗户推开,虞年眯着眼,看楼下的铲屎官,“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