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 怎么也想不到昨天放纵滚过的花是冀浅种的,院子有很长一排花坛, 一直都是王姨闲暇时候在打理,庄洲每天吃饭都要找最佳角度欣赏院里的月季,还被她吐槽过好几回艳|俗,没想到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冀浅,还是爱花之人。
陆菟脸上火在烧,捏了捏裤缝,有些紧张,硬着头皮想要站出来,结果看见旁边庄洲身影也动了一下,陆菟心上一喜,十分感动,男人啊男人,亲过了就是不一样!庄洲这种贱男春都开始有男人觉悟和担当了,爱了粉他热|吻今晚也定好了!
陆菟站定不动,准备看这个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默默挡下一切凄风苦雨,只觉他形象瞬间高大魁梧起来。
去吧,她会用“身体力行”好好回报他的!——开了头的老司机·黄|文巨巨·菟如此想。
陆菟嘴角笑容刚咧到最大,忽然被人推了一把,一排直线,她顺着力道突出在外面,众人视线齐齐落在了她身上。
陆菟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地扭头看庄洲:“你推我?”
庄洲挑眉,像看个小傻子似的看她,“别藏了,一脸的红痘,坦白从宽,冀浅会宽大处理你的。”
这他妈她不知道吗?可是这是他扒拉她的理由吗?!
陆菟目呲欲裂了,“庄洲!!!”
她真是想太多了,怎么会觉得亲一下就会不一样了,不,是纵使亲塌了花坛又会有什么不一样呢!
庄洲懒懒挠了挠耳朵,跳过他对冀浅说:“罪魁祸首既然都自首了,你快表个态吧,也不要太离谱,她……嗯,认错态度挺好,自己虽然辣手摧花行事惨无人道,但也受到了报复,你就看着简单处理下。”
陆菟愤怒,“你还是我同伙呢,你也站出来!”
庄周瞪大眼,不能理解:“我是在帮你,你一脸红痘,不瞎都知道你一定动了花啊。”
“那你还一脖子吻痕呢,谁都知道是你和我滚的花坛!”
乐嘉胜一把捂住子漾耳朵,一边心里喊着“啊啊啊刺激我喜欢!”,一边说“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庄洲红了脸,咬牙瞪她:“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陆菟抱臂,“哼,我就是要他们知道,凭什么我一脸红痘被笑,你一脖子吻痕还理直气壮,我就是要你陪我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