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洲态度这么明显,公司又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这个混世魔王对刚呢。
张琼收回意味深长的目光,关上门招呼司机,房车缓缓离开。
陆菟目送着她离开,扭头射向庄洲,“你不是誓死不擦药吗?!”说什么药味难闻红药水影响心情更别说里面的有机汞二钠盐抹上去他就会头皮发麻严重影响他唱歌水准。
陆菟懒得听他的歪理,恨恨跟着他走回别墅。
庄洲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她上楼。
“你给我站住!”陆菟喊住他,“就算你不剪头发不抹药水,也得清理伤口吧。”
刚才发布会兵荒马乱,庄洲大发雷霆一个劲非要上车回家逃离那里,谁料他回来真想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的上楼。
庄洲不耐烦地说:“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
“咔嚓。”手机几连拍的声音传来。
庄洲微征,“你干什么吗?”
陆菟晃了晃手机,“你要不配合,我就把你现在的熊样发到网上。”
“熊样?!”
庄洲冷煞脸上出现一丝裂痕,目次欲裂看着她,跳脚模样几乎要下来咬死她似的。
他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的脸,一边说一边下楼往她这边冲:“拜托你瞎子也擦擦眼珠凑合着用用那东西好吗?你看看我这明眸皓齿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外貌杨玉环看到了都觉得自己宠冠六宫是个笑话恨不得早点自尽,且不说我这一个小小的伤口在我千万的美貌上伤不了一丝一毫俊秀和后脑勺的帅气,更何况我即便是受了伤也是独一份的帅气无与伦比,你看看这鲜艳的血流的是不是更衬得我头发天生乌黑你们这些凡夫子用再多染发剂都是山寨九匹马难追!还有我这受了伤的苍白的脸在冷峻上更多了几分病美人的脆弱和柔弱的好看!你都没看到吗?再说我这都是为了谁你还敢说我熊样?!”
庄洲仿佛三观震颤,大脑崩塌一个劲指着自己帅气的后脑勺试图得到她的认可。
陆菟吞了吞口水:“……”他对自己的样貌认知,还真是独特又深刻啊。
“你、你个尖嘴猴腮不识好歹的女人,岂有此理!”庄洲说了半天,只得到一个死不悔改的恶女人风轻云淡的笑,气得脑袋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