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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庄洲咬牙切齿,哼,你当然没伤心,你这个冷血的老女人!

没想到第一次出兵,对方没有掉一点血,他反倒还被她搞得生活一团糟,是个不可小觑的强敌啊。他要步步为营,不能再打草惊蛇随意邀约,省的轻举妄动到时候出现比昨天还糟糕的状况。

庄洲打定主意最近暂时不面见这个女人,其实昨天他被陆菟气得都差点要搁置这个卧底身份了,但是一夜醒来,他又重拾了理智和冷静,现在他胜利在望,这女人已经被他的甜言蜜语彩虹屁哄得摸不清方向,等他真的接连给她写信,就不信真情实感不能把她骗到手,只怕到时这空虚老女人即便知道真相,还心甘情愿听他的。

哼,敢做他庄洲的黑粉,还不掂量掂量自己轻重。

陆菟网上开心了,碰见庄洲又成了死人脸,冷哼一声不搭理他。

没想到庄洲比她还牛逼,端着杯子翘着腿玩手机,连看都不看她。

因此这几周,两人又陷入了冷战中,别墅里的人都见惯不惯了,也没人掺和,只是苦了嘉盛小宝,他愁眉苦脸的看着队长,讨饶说:“队长,我叫乐嘉胜,不是叫乐鹊桥,麻烦你有话直接对菟姐说好吗?”这他妈菟姐就坐在他对面,偏偏要他做传话筒是怎么回事?

庄洲表无表情,无动于衷接着说:“麻烦你告诉她,今早她的臭袜子掉到院里花坛熏死了我的洋玉兰,限她在今晚之前给我重新栽一盆。”

乐嘉胜木着脸,机械的朝陆菟说,“庄队长说了,今早你的……”

陆菟叼着小甜品勺,懒懒说,“告诉他我花粉过敏,是他的花想谋财害命戕害我,而我的袜子只是替主报仇,再说他的洋玉兰那么快就死了,不瞎的都能看出来是旱死的。”

乐嘉胜对庄洲摆手,“听~”

庄洲冰山脸,“你告诉她,在助理期间,她有责任有义务负责上司的花花草草并保证他们长寿百命在为主人送去芳香和美赏心悦目的愉悦后寿终正寝,现在他们死的不明不白出了篓子,她甩锅和敷衍了事的态度只会增加上司对她的不信任,fire近在眼前。”

“哈?”还敢要挟她?

陆菟叉腰,乐嘉胜刚说了句“您老再听”,就被她迅速打断,“他们寿终正寝那我的工伤怎么算,上班期间一个痘痘满脸红肿那仁慈善良的上司又打算怎么补偿,再说了,这花……”

“打住打住!”羊舌突然严肃喊停,把手机递过来,“你俩的小情趣能不能先放放,看下手机,出事了!”

两人互相冷哼了一声,又齐齐将头凑到了一起,一起看向手机屏幕,只是越看陆菟的脸色就越难看,她偷偷看了眼庄洲,脸黑着,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像他这种睚眦必报小心眼有个大黑粉都扒着咬死不放的人,怎么可能像看上去那么冷静,陆菟不惮以最小心眼子的狠毒想法揣度他。

陆菟拿过手机又滑了几下,对庄洲竟然都能上热搜了已经来不及惊叹,因为网上出现了大规模的对他以前黑料的曝光和臭骂,就像六年前一样,骂着让他滚出娱乐圈,比他们出道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