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推车撞他腿一弯,权午晃神,画面打散,他只看得到车里的一个手术刀。
随后,刺耳的惊呼聒噪不断,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小年已经捂着下腹,四处乱撞,瞪着他话都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安思失魂落魄完全是个鬼一般站在旁边……
那天最后的记忆,除了红就是吵闹。
刘小年出了事,安思不操心自己的情人,反而给他找起了心理医生。
他怎么被逼去的,去了几次,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后医生对他感慨了一句:“你以后或许就知道了,毁灭的、挣扎的、惊慌的,都是爱……”
陆菟盯着他问你要结婚?
权午敏感察觉到了触犯,安思的狰狞疯狂,权行的卑微执着立马浮了上来……
有人也想把他撕碎揉成那样。
订婚像个盔甲,他完美地回答:“是。”
标准答案,无可辩驳,他甚至对陆菟的生气觉得莫名其妙,极为不解,是她试图在打破他维持的平衡啊。
她太冒犯了,第二天,她就为她无礼的行为道歉了。
不像安思求而不得后的癫狂,不像权丘丧失底线的执着,陆菟冷静又大方,探了个触角,知道他不满就听话的收回去了。
他满意,又慌张,该死的直觉没让他失望。
想让他丢盔卸甲的外力离开了。
他就只剩惊慌了……
他惊慌因为他感觉到那种摧毁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