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菟动作顿了一下,有些心虚地看他,“你……都知道?”
她压根没有什么晚上睡不踏实,单纯就是不想看到他。
权午闭着眼,面无表情嗯了一声,声音淡淡,不辨喜怒。
陆菟没再动,尴尬地把手偷偷缩回了被子,权午恰在此时睁眼,目光直直,与略显狼狈心虚地她对视。
她手动了动,鼻头微痒,要不是碍于手刚刚放回被子里,她可能想摸一摸,下一秒,权午眼里露出了一丝淡笑,抬手勾了勾她鼻子,“谎话精。”
陆菟吸吸鼻子。
陆菟在别墅住下后,权午完全成了一个失业人士,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别墅里。
“我都说了我不会跑,你能不能回去上班。”陆菟坐在摇椅上,抬脚踢了踢坐在书桌边批文件的权午。
要不是他每天会抽点时间看文件,陆菟真要怀疑,他反抗个联姻,就被权老爷子赶出家门了。
权午抓住她不老实放在腿上的脚,右手拿起桌边的椰汁递给她说:“专机今早刚从东南亚那边运过来新鲜椰子,多喝点,医生说补奶。水。”
陆菟要接的动作僵了一下,脸有些红红,不尴不尬地接了过来。
权午没听到声音回怼,纳罕地挑起眼皮,她低头安静咬着吸管,发丝落在颊边,露出一点点红红的耳廓。
他闷笑了一声。
陆菟条件反射,抬头竖眉,“你笑什么?”
权午慢悠悠:“昨晚不知谁在我耳边说,靓仔千千万,不行你就换,不缺我一个,现在讲个正常生理状况,就能害羞?”
“谁、谁害羞了?”陆菟直起腰,“我是觉得你耍流氓,懒得搭理你。”
“嗯,我确实是在耍流氓,毕竟你奶。水少,跟我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