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这个请求的时候,笑的很古怪,说:“不要胡闹。”
曾衫心里不舒坦,笑得勉强:“怎、怎么了。前一段时间你不是还对伯母说同我结婚吗?那我们结婚后出去一起学习几年,回来进了公司,我也能好好帮助你。”
“不行。”权午一口回绝。
曾衫没想到会被他这样果断否定,后来又说了几次,权午竟然毫无耐心,“想出国出便是,不要喊我。”
“我想你陪我,你是我未婚夫,同我出国有什么不可以。”
“我不想。”权午坦荡荡说。
曾衫看着他冷然的面孔,那双漆黑的瞳眸一片澄澈,她心里一片冰凉。
没有任何原因,他只是单纯不想同她出去。
曾衫心里溃不成军,以至于她荒唐做出了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故意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权午面前亲热想要激发他的占有欲。
这是权午最恶心的事,知道安思曾对权午做过什么,她就不该这样试探。
可笑的,权午反应很平淡,事后也只是偶然提到一句“想什么时候走?需要的话,我帮你买两张票。”
曾衫看着他随意淡然的表情,带着最后一点骄傲,仓惶离开此地。
在她走后,国内还有声音传来,权午痛失所爱,她抛弃了他,让他伤心赛车,出车祸摔断腿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
曾衫像看到希望之火,燃起最后那一丝希冀给权午打电话,权午懒洋洋看着石灰包裹的右腿,乐不可支地笑。
笑着笑着,嘴角的笑就像渗了毒般带着丝丝凉意。
“我赛车,是因为,我果然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