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权午面不改色拿着猪肉进厨房,她魂都吓出来啦。
“哈哈哈郑婶你放心啦,有我在,他不会出事。郑婶你坐这儿吃点水果,我去看看阿午。”
“小菟,我们权哥儿啊……”她指指厨房,笑的开心,比着大拇指说:“那是真疼你,你们小两口好好处,我也不打扰你们,就先回房间了,省的我坐这儿还担心。”
陆菟被郑婶这么一说,原本觉得不过是折腾权午做个饭,现在竟觉得意义非凡,红着脸迫不及待去厨房看他。
陆菟走进,就被打脸了,刚才还拍胸脯对郑婶保证权午不会出事,结果现在权午的手指尖,一抹血顺着滴到猪肉上。
“你这……是在滴血认亲吗?”
权午斜眸看向她,看她吊儿郎当笑着,对他受伤被刀划了一下还能开玩笑,心里忽然漏跳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发了什么神经,随她折腾,权家金孙,在厨房给女人做起饭来了,传出去还不被圈子里笑话死。
权爷,只怕真成孙子了。
权午冷下脸,无视她转身就往门外走。
“别气别气,我再不敢胡说了。”陆菟赶紧拉住他的手,拉过他受伤的那个手指,眼也不眨,下一秒就将那流血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指尖还带着点猪肉的油腻,她却毫不在乎,眼里亮闪着灿烂光芒看他,嘴角翘着满足又傻傻的笑,看他在看她,眼笑的几乎快要眯上了,像两个漂亮的小月牙,一下就在他灰暗的夜空中亮了起来。
新鲜的血液味道在她舌尖晕开,她却像一无所觉,那张刚刚还气得他七窍生烟的小嘴紧紧含着他手指,舌尖像小猫咪的小舌头,试探着轻轻舔舐了一下他受伤的地方,又似乎怕他疼,迅速收了回来。
温热包裹他压根称不上伤的小划痕,舌尖带着细腻的温度轻轻舔了下,然后抬头说:“不流血了欸。”
权午的目光在她低头含上嫌弃的油腻的手指时,猛地缩了一下,震颤的仿佛是他身体里面那个从未被人踏足过的世界。
下一秒,权午压着她抱上大理石流理台,在血液的味道在嘴里尚未散去之时,吻住了她那张让他生气、让他振奋、让他心神惶惑、又让他心潮起伏的嘴。
她的嘴唇味道他早就尝过了,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她少女般的嘴唇,小小的,总让他想到红樱桃。
那么小,那么红,怎么就那么诱人。
以至于两人气喘吁吁,舔舐遍她所有恶言恶语可能诞生的嘴唇的每一道唇线,依旧不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