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菟数了不知多少遍,吃饭的时候都是眉飞色舞,郑婶看到她这样子,心焦地叹了口气。
“小菟,你别担心,少爷早晚会回来看你的?”别把自己折腾疯了啊这孩子。
“嗯?关权午什么事?”陆菟都开导起了郑婶:“他那么忙,就别让他回来了,我一个人就很不错!”
郑婶:“……”太惨了,孩子都会强颜欢笑了,心疼。
金夜庭,超强隔音挡不住包厢的鬼哭狼嚎,桌上倒满了酒瓶,高级香烟杂乱丢着,扔满了烟头,沙发边,哪个人怀里不是搂着个性感美女,唯有正中间的男人,冷着脸独自饮着酒喝。
钱凯一嗓子吼完自己跑调土味情歌,随手把话筒丢给旁边人,叼着烟吊儿郎当走到权午旁边坐下。
“权爷,你说你,这都第几天了,兄弟们找你出来,你不玩牌不赛车,就坐这儿喝酒,有什么意思啊。”钱凯说。
权午面无表情,凝神盯着桌前的就酒杯,脑子里仍是李禾那天回复的话。
“她签了?”权午抬头,虽然她非签不可,可她直到合同结束那天都如此乖顺,让他没想到。
日常百般依存,那是看他脸色需要,要真像她说的那么爱他,怎么会签的那么容易。
他是真看不透了,她是真的太爱他,还是压根就不在意。
权午拧眉:“她还说什么了?”
“有。”
果然如此,“她想怎么样?”
她要是哭着想要挽留,甚至拿着孩子威胁他不要就这么结束,他要怎么做,这么几天了,他还真的没有定论,若是她真的哭的凄惨呢……
“陆小姐想问一下,赛车队可不可以变现成现金?”
权午脸僵了一下,声音都跑音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