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称赞完权午厉害,他的报纸就拉了下来,露下整张骄傲自信的脸,吃饭的时候,都是我真牛逼。
陆菟:“……”看得出来,她这马屁,是拍他心坎里了。
趁着他心情好,陆菟同他商量,“权午,我想一会去请个假。”她探着头,一脸期待说。
“去干嘛?”他冷下脸,“我说的很明白。”
陆菟起身,从桌子最尾处走到他旁边,在他近处的凳子边坐下。
欸,妈呀,隔着几米距离说话太累了。走过来,权午误以她想同他亲近也不错。
她委屈又无奈的苦着脸,说:“你不知道我家什么情况,我真的不能请假,我要是只拿着你的钱,也不能安心生活的。”
“什么意思?”
像是想到了什么悲伤的事情,她当即就红了眼眶。
“我……我爸妈好赌,若是他们知道我没了工作还有钱了,会一直跑来向我要钱的,这样我倒无所谓,但我怕他们盯上你……”
有权午这个钱矿在这儿,那对父母盯上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她说这话,一是她深知权午怕麻烦,绝对会同意她去请假,二是她需要给权午打个预防针,以后她和权午走进,时时刻刻盯着她的父母一定会发觉找上权午。
与其他那时候发觉她有如此糟糕的家庭和苍蝇般的亲人,从而再嫌恶了她,还不如提前打个预防针。
权午蹙眉,表情不怏,像是吞了个苍蝇,他周围生活的都是精致人儿,怎么会愿意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果然,权午虽表情不爽,却还是同意了。
陆菟一喜,心里开心,面上更是夸张了十倍,抱住他胳膊,仰头看他感动道:“权午,你对我真好,我……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