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倔。孟宗青见她不吭声也不辩解,道:“既然如此,明日你还跟着去吧。” 他想,既然这么闷着,等到你吃大亏的那一天,总会来求本王给你做主的。
这一点,孟宗青大抵是想错了。
“金司膳!”,不等金司膳出门,宁月就生生叫住了她。
“哦?宁尚义何事?”金司膳收起刚刚的笑容,轻轻翻了一眼,“怎么,有话要说?”
宁月微微一笑,道:“金司膳刚刚为何那样讲。你明知道,这东西是谁做的。”
金司膳神色冷然,弯唇笑道:“你一个小小尚义,无品无阶,谁知道你用了什么狐媚功夫爬到这位置来的。可惜,你到底什么都不是,若真说是你做的,怕是连王爷都不信。”
“这么说,金司膳是认为,宁月笨手笨脚,没有这个能力了。”
“难道不是么?” 金司膳说完,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连王爷都说了,让你这几日都要去尚食局,好好跟着学。”
她将那后几个字说得极重,随后便悠悠离去。
宁月望着她的背影,却是得逞了似的扬了扬嘴角。
院子拱门下,两个身影将一切尽收眼底。
“国舅爷,您听听啧啧。”喜公公拧着眉毛摇头,“这宁月姑娘怎么半个字都不说呢。”
孟宗青冷眼看着院中的一切,他便想,事情并非这么简单,“她又要搞什么鬼?”
“要不明天奴才也跟着去看看?”
“”孟宗青见宁月往房里走去,也转身离开,“且看看她要做什么。”
“你近来看着心情似乎很好?” 皇后打量着孟宗青的脸,微微笑道:“看来,是身边儿的人合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