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笑了笑:“那冠军不是我怎么办呢?”
“那就分手啊。”
敢情就是个小孩子。
沈砚突然没那么不适:“感情不是你的儿戏,比赛也不是。等到你哪天真的不会训练迟到早退,不会不随队,不会乱说话。你才有来和我谈的资格。”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可以去上学,先把自己的思想端正。”
话一说完,沈砚就不打算久留,转头就要走。
顾茵笑的渗人:“师兄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啊,我可以去看钟意的训练学习的。不过……你知道的,我一向管不住自己。现在又没真的要和你谈恋爱,看训练都不行吗?”
沈砚走出去的背影又顿住,他是知道钟意的,有这么个人打扰,钟意训练肯定会有压力。他最后一份留给顾茵的脸面都放下:“随便你。”
……
钟意听完沈砚说的,嘴角抽了抽。敢情是遇到神经病了。
她说:“我之前听说过,顾茵家里很有钱,一直往花滑方向培养。家里人也不让她去集训,给她自己找老师,自己开冰场。估计是没有人教过她吧。”
沈砚没说话,他已经坐到了床边。
“不过,咱们真的有点流年不顺,怎么世界上的奇葩都被我们遇到了。”钟意一脸嫌弃,反应过来,又赶忙:“呸呸呸,流年顺的顺的。”
沈砚被她的表情逗笑了。
钟意一见她笑,就气不打一处来:“就这么点事,你为了瞒着我,和我发脾气。沈砚!”
沈砚倒是冷静下来,解释:“我不想让你赛前分心,很多事我可以解决。如果颂哥不提,我根本就没打算让你知道。而且昨天心情不是特别好,一下没忍住。”
“没忍住!”钟意凑上去捏他的两边耳朵:“你是不是对我积怨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