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摇摇头:“明悦, 如果沈砚有一天经历了崩溃的事,崩溃到要消失。然后他也像今天一样, 什么都不说,也不让问。我们怎么办。”
明悦不知道怎么回答, 思考了半天:“不让他走?”
钟意点点头, 是这个道理。她现在的行为不是本质上相似吗?
“可是沈砚为什么会有那一天?万一是多想了, 多伤感情啊。”
“如果真的有呢。”钟意的眼神不像是开玩笑。
“那你准备和他吵多久?”明悦问。
“不知道。”等到他真的学会不隐瞒吧。
“我必须得说啊。”明悦拿着钟意的水杯,准备再给她加一杯:“现在是赛事期间,如果真的影响到他的状态了, 你必须先去和好。”
“或者影响到你了, 我就把他抓过来和你道歉。这件事不能开玩笑。”
钟意:“知道了。”
—
第二天, 钟意上午训练,也不知道是启动了什么开关,心情虽然不好,状态却绝佳。卯着一口劲,往常可能还会在训练的时候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或者膝盖关节。这次完全不在乎,摔了也不休息,爬起来继续。
明悦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
中午自然是没在一块吃饭,明悦照常把做好的吃的送过去,没几分钟回来和钟意单独吃。
明悦:“沈砚的面色不是特别好,欲言又止的,估计是想和你道歉?”
钟意挑着碗里的青菜:“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