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钟意时不时地还得回应:“好黑啊里面。”
所以直到维修人员打开电梯的时候,钟意蹲了太久,还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晃了一下,走出来的时候腿一软就要往下倒。
一个非常熟悉的怀抱抱住了她。
几乎是一瞬间,钟意就瞪大了眼,呼吸间都是熟悉的,独属于沈砚的洗衣液味道。她实在是恋恋不舍,把头扎在沈砚的怀里,藏住了自己微微笑着的嘴角。
“不怕了,不怕了。”沈砚念叨着,手还轻柔的摸着钟意的发顶。
钟意更想笑了,一有念头,控制不住的就把头埋的更深。
明悦一看这场面还有什么不懂的,翻了个白眼:“走吧,先下楼。”
她话音一落,沈砚就松开怀抱,只不过手还牢牢地握在钟意的手腕上。
钟意非常愤愤不平的看了眼明悦。
进了另一部电梯,沈砚似乎是怕钟意有阴影,手上的力道非常大,神色也带着非常“祥和”的安抚。搞得钟意只能低着头,靠在沈砚旁边,做出非常害怕的样子。
下到一楼,电梯门一开,钟意还没享受够,严成就带着一堆后勤冲过来。队医把钟意从沈砚旁边拉走,上下左右的看,确认花滑队“希望”安然无恙。
明悦:“她没事,放心吧。我们先去场馆。”
沈砚也跟着点头。
队医那边也示意没什么问题,严成大手一挥,全队上大巴出发。
钟意就坐在沈砚旁边,靠着窗。
车一开动,沈砚就开口:“吓到了吗?”
钟意扭过头,可怜兮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