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见过。”
五分钟的路程,因为钟意下楼迟了,俩人生生三分钟就赶到。为了践行自己的诺言,钟意一进冰场就不跟沈砚说话了,沈砚到也习惯这样,耳机带好就到冰上滑行。
今天的任务是四周初尝试,莱斯教练拿了吊杆来。
钟意接过带好,另一边落在莱斯的手里,跟在她身后滑行。她集中注意力,助滑,用了比以往后外点冰三周更大的力气起跳——
转速飞快,落地摔倒,哪怕有着吊杆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安全。嘭的一声。
“很好!足周了!你很厉害!”莱斯教练由衷夸赞。
钟意缓了缓,再一次爬起来,助滑——起跳,摔倒。
因为刚开始练习,时常会有不足周,落冰不对的问题,一个上午摔的钟意脑袋里面都像填满了浆糊似的。还有别国的选手来慰问,那人是个e国的男单选手。
“你没事吧?”他叫伊凡诺夫,看着大个子憨憨的。
钟意笑笑,摇摇头。
“加油。”看着那样高一个外国男子,握着小拳拳给自己打气,那点心里的郁闷也全散了。
“好的。”
钟意这边训练不断,那边节目的音乐编曲也要完成,新的考斯滕在加紧赶制。只是考斯滕算是贵重,肯定不能从国内邮寄过来,还要拜托明悦飞回去取一趟。
音乐里面,短节目的大漠风情,编曲老师特地跑去了甘肃那边,找到民间的乐器大师来录制音轨。而《敕勒歌》,也去到了内蒙古,找到呼麦的大师,进行了重新编撰。
版权编曲一切都解决。
钟意摔几天摔的都没脾气,裤腿一拉起来,比那天的沈砚还要青,膏药味无时无刻不围绕着自己。沈砚还宽慰她,不要急,一定可以。
钟意听了只想哭,足周现在是可以稳定了,只是落冰冲击力太大,怎么都找不到诀窍。莱斯教练也不能一直看着她,吊杆只在第一天使用了,后面都是靠摔出来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