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吧,都不用我说。”玉子书在说这话的时候,还用那双小手在那昂扬之物上揉搓了几下,结果那原本就硬戳戳的存在,就好像是发狂起来了似的。

君墨寒腰间用力,整个人坐起来,双手搂住玉子书的细腰,而玉子书顺着滑落下去几分,双腿勾缠在君墨寒的腰侧,这个位置,正好那根巨物就卡在他股瓣间。

“小书想它吗?”

玉子书诧异,“干嘛要想它啊?搞得好像分开过似的,明明孕中的时候我的手都要因为它磨出茧子了。”

君墨寒一手搂住玉子书的腰,一手移到玉子书跟前,勾住那衣襟,将面前之人愈发拉近几分,几乎就是贴到玉子书的唇瓣前,如靡靡之音一般的话语缠绕在面前,“我说的是小书这里。”话落的同时,君墨寒缠在玉子书身后的手移到玉子书的股瓣间,顺着那缝隙,隔着一层衣裳用手指在那敏感之地摩挲了几下。

那地方太久没有被碰过,这一碰,玉子书觉得整个身子就像是一阵酥麻的感觉席卷似的,整个人都是软下去了,软塌塌的身子贴在君墨寒身上,双手紧紧环住君墨寒的脖子,下巴就势磕在君墨寒的肩膀上,浅浅的话语就如同吐露出来的气息一般很轻,“嗯啊,痒痒的……”

果然是太久没有触碰过的缘故,所有的感觉都变成了渴望,玉子书伸手过去,将君墨寒的腰带扯散,然后胡乱的将君墨寒的衣带也扯开,衣裳在面前散开,那胸膛立马就袒露在眼前,肌肤灼热的温度扑面而来。

玉子书双手贴着那大敞开的衣裳露出的肌肤钻进去,径直将君墨寒身上的衣裳尽数褪落,君墨寒身上的衣裳尽数甩到那床榻之下,随之那床纱亦缓缓落下,转而,他张开双手,看着自己面前赤条条的人,说道:“换你帮我了。”

君墨寒哪里受得了这些,再说了,脱衣服这种事情尤其是脱玉子书的衣裳,他在行的很,三下五除二便褪的干干净净,那碧玉一般的人儿尽在他眼底,仿若是那干柴一般,直接燃起了熊熊烈火。

而下一刻,君墨寒感觉到自己那滚烫之物上,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慢慢的,就碰到更柔嫩的存在,最后钻进了那温暖之境,这一瞬间,仿若他似升仙了一般。

君墨寒看到面前那眉头紧皱的人,他当然也知道,毕竟他那份存在是摆在那里的,而且又太久没有如此过的缘故,难免会有些不适,他不过是用那双打手不断的摩挲着玉子书的肌肤,让玉子书尽可能的放松,直到完全容纳、舒缓为止。

很快,两人便缠绵缱倦,暖帐之内不知多少风流韵色,层层攀附,阵阵深入……

君墨寒俯身将玉子书压在自己身下,看着那呼吸已然紊乱的人,只是两人交缠之处依旧,完全没有要松懈之意,君墨寒不禁勾唇一笑,“看样子,小书还未满足啊!”

玉子书起伏不断的呼吸声,交叠在一块,那黏贴在彼此之间的肌肤,仿若火焰在燃烧,尤其是那身后连接之地,更是那烈火最中心之地,许是时隔太久的缘故,现下这些是远远不够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应着君墨寒的话……

夜光之下、烛影旖旎,不知时间几许,直到那热流再一次倾注,君墨寒看着身下虚软疲倦之人,才算是结束了这一切,低靡的声音问道:“小书可是满足?”

事后的玉子书腰酸背痛,平躺在君墨寒身下,动都不能动,眼睛也是眯了眯,“我就说你是借口,这哪里是能让人不犯困的事儿,明明就是越发的困倦了。”

玉子书声音越说越浅,轻到是贴近了才能听到。

君墨寒笑道:“有朕在,小书必然年年岁岁都平安无事,守岁本就是为了这些,小书永远都会在朕的身边,朕自始终如一,守护终生。”

玉子书心知自己这一世已经成为了一个凡人,纵然保留他修炼千年的一切残存,但现在,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凡人无疑,他会有生老病死,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会容颜枯竭,终将……“守护终生?”这话在他嘴边念叨着、重复着,是足以填满他心中所有的存在,只是真的……

“是,朕是天子、是君王,一诺千金,朕对小书的心坚如磐石。”君墨寒笃定的语气说着。

“若有一天,我老了,不似现在这般,皇上会受其他人魅惑吗?”玉子书淡声问着。

君墨寒抬手轻轻点在玉子书的鼻尖之上,“朕的小书何时这般不自信了。”转而,他继续说道:“朕从来都只受小书的魅惑,唯有小书才能让朕心动、情动,朕后宫的那些女人,朕从来都没有将她们放在心上过,从始至终有的只是小书一人尔,若是小书不信,朕便命敬事房的人将后宫所有嫔妃的绿头牌都撤掉,这后宫只有小书一人,只有朕的皇后留牌,朕日日都翻皇后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