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书就这样靠在君墨寒的心口,笑道:“那些不过是是寻常而已,只因皇上安排的人将那些拦截下来,这才能够证据确凿,由我出面,只是在朝堂之上可以让我父亲这一系的人更好的站在皇上这边。”

君墨寒低头间,很浅的一吻印在玉子书的额前,两个人彼此都是沉静在寂静的殿中。

偏生不过须臾间,言宸想着江桓这么着急赶来,必有要事,勉强撑着忐忑的心,“皇上、皇后娘娘,江桓在外头求见,说是西郊大营的事情需要同皇上呈禀。”

君墨寒沉沉一声,只是冷声一句,“让他进来。”

玉子书从君墨寒怀中移开,只是在旁边所设的座椅上坐下来,看到言宸引着那江桓走了进来。

江桓上前行着礼,“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君墨寒倒是直击主题,“此时此刻从西郊大营入宫求见,所为何事?”

江桓深知,这些事情在皇上跟前是用不着外完抹角,便回答道:“微臣遵从皇上之命,对西郊大营的将士进行操练,一直都不敢有所懈怠,除却每日的操练以外,时刻监视西郊大营的一举一动也不在话下,自上次在西郊大营发生了那事之后,微臣更不敢含糊,今日果有异动。”

“今日?”君墨寒很是精准的就拎出来这两个字,着重问着。

“是。”江桓回应,解释道:“此前,西郊大营基本上都已经在属下的操管之下,皇上您是知道的,毕竟西郊大营从前分属夜大将军辖下,就算军中之人最是服从命令,和能令他们信服之人,现下的西郊大营基本无碍,只不过,那些暗桩……”

玉子书坐在一侧,顺着说道:“你的意思是,基本在掌控内,可存在的暗桩还在活动,并未彻底拔除,而且还是今日有所显露?”

“之前也有所觉察,只不过,他们到底碍于主流,不能够太过于跳脱,所以都是有意隐晦下去,就是不知,为何今日忽然这些暗桩竟然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了,背地里拉拢、怂恿、煽动,好在微臣自进入西郊大营起,从未懈怠,现下入宫,也只是想请皇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