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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从金銮殿离开,玉子书看着君墨寒,笑着说道:“那拓拔玹不过是称赞了两句而已,皇上生气了?”

“朕的皇后,岂容他一个外邦太子随意议论,就算是称赞也不行。”

“所以,皇上打算晾他两天?”

君墨寒缓而一句,“倒也不是故意为此,夜鸿衍不是对于这件事颇有用心,朝堂之上,就已经和那拓拔玹攀谈起来,如此按耐不住,朕倒是要看看,北羌此番前来,到底是有心为北境和睦之事而来,还是另有其他。”

“皇上也觉得,北羌那边觉察出来天盛如今的局势微妙所以才特意派遣使臣前来。”

“僵持了这么多年,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递出这样的好意,无非就是有意来试探。”君墨寒冷声一句,“若非现如今大越国朝堂之上夺嫡之争愈演愈烈,无暇顾及其他,只怕,南境这边,君慎如此心思,他都要引狼入室了吧!”

“君慎这边好说,皇上尚且不用担心,只不过是现在这个拓拔玹,倒是令人深思。”玉子书思忖着说道,“而且,这拓拔玹身边那个今日随他一同来朝堂之上的一身黑衣的那人,总瞧着此人讳莫如深,更透着几分的邪气。”

“所以,适才在朝堂之上,让小书心中慌张了一下?”

玉子书听到这话,才想起,现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那层联系,倒也没去否认,只是点了点头,应着而已。

君墨寒凝声说道:“此人名唤黑耀,是写在那使臣名单上的人,朕对于此番来盛京的北羌使团都逐一查过,关于这人的所有过往都是查不到,唯一所有的是此人到这拓拔玹身边之后。”

玉子书正欲开口,后头跟过来的秦隐上前躬身见礼,“皇上、皇后娘娘,散朝之后,夜大将军邀请北羌太子前去喝酒。”

君墨寒眉头一皱,“如今他夜鸿衍还真是丝毫不遮掩呢。”

秦隐问道:“皇上,那是否需要派人时刻监视北羌使团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