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太后看着面前的两人,只是一句,“不用拘礼,坐吧!”
君墨寒在坐下来之后,直截了当的就问道:“母后这会子召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哀家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不能召你们二人过来陪哀家说说话?”邓太后凝然一句。
“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邓太后倒也懒得去为那些而多言,转而看向玉子书,问道:“西郊大营的事情,早已传入宫中,哀家已经知晓,看皇后这个样子,想来一切都是处理妥当了。”
“有劳太后操心了,在西郊大营有皇上做主来主持这些,自然是不会有差错的。”
“下令处死君芸薇,虽说是罪证确凿无可抵赖,但是君慎这边……”邓太后犹疑之间,目光左右往来于君墨寒和玉子书之间,“皇帝和皇后是已经打算好了?”
“太后心中明镜似的,您已经知道西郊大营的事情,有这些足以让太后想明白其中的来龙去脉。”玉子书凝声回应着。
“母后放心,儿子可以处理好的。”
“哀家倒也不是担心,只不过君慎到底是先帝的兄弟,的的确确是皇帝的皇叔,而且他掌管南境多年,皇帝应该知道要怎么拿捏轻重的。”
“当然,对于南阳王府,要的就是名正言顺的处理,君芸薇此事,已然是居心叵测,儿子不过将计就计,君慎若能念及君臣之礼,自然会就此收手,如若不能,那也是他行谋逆犯上作乱之心在前,儿子出手是理所当然。”